中有两个被五花大绑的小厮,心里一叹,跟容轩使了个眼色便默默地退了出去。
容轩只当黎久薇这会儿出去就端茶倒水去了,根本没做解释,只是道:“母亲的意思证据不全,怕得罪人,索性就不审了。”
“能不能还外面的人公道先放一放,这府里也不干净。既然跟父亲和母亲都没有关系,那就是恶奴所为。不深挖下去,母亲难道就不担心自己和妹妹、二弟哪日就有个不妥帖的了?”
孙氏却是颔首道:“担心自然是要的,可这件事儿……说到底,我并不全是怕会寒了府里这些老人的心,也是担心有碍姐姐的名声。”
孙氏说了这句,就没有主动说下去了,而是目光微闪,似是有许多难言之隐。
“您是说此事还与我母亲有关?”容轩皱眉,这他倒是没想到。
孙氏很是为难地道:“来之前我问过了府里的几个老人,从前我没有过门儿的时候,这府里就出过一桩怪事。”
“说是老爷的一位族兄来西绥贩货,借住在府里,莫名其妙地就病了,回去之后诊治,也说可能是病,也可能是毒。”
“你说这会不是是一码事儿?要是眼下这件事要刨根问底,那是不是要把那时的事儿也查一查?这事儿也是有人证的,要查,也应该一并查了才好。”
容轩的生母只是一个穷教书先生的女儿,过世之后封起来留给容轩的资财也不过五亩田和一间铺子,就算她有这个心,也没有那个财力做局。
何况若是她真有这个心,也不会年纪轻轻的就因心情郁结,活生生地把自己憋闷死。
孙氏手上其实没什么实证,所谓府里老人的话也是似是而非的,根本没有证据,只要她威逼教唆几句,这样的话这些人要多少有多少。
孙氏不过是想让容轩不敢查下去,要是容轩非要查那些人,她就要去查容轩的生母。
查不出什么实证也不要紧,可以说是年头长了,查不到了,而不是完全没有,这就坏了他生母的名声了。
孙氏太知道容轩为了得到容元修的关注付出了多少,对生母也是年年仔细祭拜的,难不成还真能不顾这根本没有机会尽孝的生母的名声了?
容元修又重新坐了回来,捋着胡子道:“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