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入仕,却家财颇丰,容昔的婚事早就该许下了。
可是往日如此,她不觉得有什么,可是现在她的眼疾和容貌都已经差不多好了,她也有权利去拥有这些她从前不能用有的了,为什么还是没有她的份。
小孙氏气哼哼地道:“山鸡怎么也变不成凤凰,她这样的学学规矩就能比得过那些元都贵女了?想得真美。”
“你去教她,多久一次?能带人去么?我倒是很想看看她能学成什么样,还能进宫当妃子不成。”
黎久薇像是有些为难:“每月一次,月中的时候,过几天就是了。夫人没说不许带人,她也是知道奴婢在给表姑娘治眼睛的。”
“要是不许带人,夫人肯定会叮嘱我不许告诉表姑娘你的……应该没什么问题,表姑娘真要跟奴婢一起?”
没说不让,也没说叫上她一起。知道她们最近时常见面,还连句话都不捎,是什么意思。
小孙氏不经意地流露出几分不平和愤恨:“先说清楚,我可不是想学什么规矩,我有些时候没去容家给姑父、姑母请安了。我跟容家哥哥婚事不成,依然还是表亲,与他们也还是亲戚,总不能就此不走动了。”
“我就随你回一趟容府,到日子那天我到府里等你去,你到了喊我一声,我倒要看看有些人是如何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
黎久薇忧心忡忡地道:“这些话表姑娘在府里可千万别说,万一让夫人听见了,肯定要觉得是奴婢在当中挑唆,奴婢这身子可受不住板子。”
“表姑娘如今是不用守着我们家大公子了,可将来这婚事若是想让夫人帮忙保媒,少不得还得夫人出面。”
“夫人如今只有一儿一女,二公子还小,大姑娘却到了计较前程的时候。不管表姑娘心里是怎么想的,面上你们姐妹和乐、互助互信,夫人还是要再顾惜你一些的。”
这不就是说她还是比不上容昔,却还得仰人鼻息么?
小孙氏心里直拱火,可又不能拿黎久薇撒气,因为这些都是好话:“我又不傻,用得着你一个小丫头提醒。到了那边府里该怎么说话,我比你知道。”
“我可不是那等只会仰人鼻息的,姑母硬气,是,那是因为她是容家的夫人,也是因为是孙家的女儿。我也是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