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好猜,尤其是大哥哥这种自幼就走南闯北的男子。”
“你一看就是个心软的,是不是你见他伤得重,就觉得他可怜,就想出了这些?”
黎久薇想都不想就拼命摇头:“不是的,奴婢才识得他几日,哪儿能自己想出这么多,是他自己说的。况且元都谁人不知,仕途男子里先就让人看低了的,一个是赘婿,一个是嗣子。”
“就好似那些记在嫡母名下的庶子庶女,明面上是好听了,真遇上事儿了,谁还能指望这个记在名分上的外加能帮这些记名的嫡子嫡女多少?跟真正的嫡子嫡女比,能落得多少好处。”
以庶为嫡,在聘财、陪嫁或是旁的资财上多给些是常有的,真要遇上大事儿需要动用嫡母娘家势力尤其是生死攸关的时候,看看人家会管这记名的嫡出几分。
嗣子也是一个道理,原本就有女儿的,将来嫁出去了,当父母的有几个不是私下里可这劲儿地把家里的东西往女婿家掏,变着法儿的给女婿出力。
嗣子真出了什么大事儿,面上做点什么是应该,真牵扯到根本利益和身家性命,怎么看都是换个人当这嗣子更为划算。
黎久薇抹了抹眼角的泪珠子,“奴婢问过大公子,他既然担心老爷和夫人误会,为什么不避着点儿大老爷和元都那边的事儿。”
“大公子说老爷替容大人管着家业,族里和外面的很多人都会猜测老爷是不是私藏、私扣了容大人的东西,俗话说亲兄弟明算账,要是这账算不明白了,就是容大人自己也要怀疑的。”
“本来容家上下一心,容大人在外为官,老爷打理庶务家业,是最好不过的。可是元都和西绥毕竟远隔千里,兄弟两个隔得远了,中间总是只能让几个管事儿的代为传话,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生了嫌隙。”
“大公子这些年实际上掌握着这些个东西,情况他是最清楚的,他多跟容大人走动走动,说说这些个东西每年有多少出息和分润,有没有田庄山林遭了灾,有没有哪里开拓了新的产业……让容大人和夫人知道知道这当中的事儿,总能打消些疑心,让两边更亲近。”
“谁知道他这样做竟然被自己的父母误会至此,奴婢都替他委屈,亏他前些天还说,他这副样子怕是以后都不能再为家里做什么了,可是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