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这样做一定会引起容大人的质疑和不满,事儿就压不住了。”
“天石是自己掉下来的,谁也未曾预料到,那么大公子的伤也是不可预料的。若是大公子不曾受此等重伤,老爷恐怕不会现在就如此行事。”
“老爷应该是还没有准备好,他一天还没准备好,一天就不会公然跟大公子和容大人撕破脸。”
因为一块儿天石,因为事发突然,容元修没有准备好,容轩一样没有准备好。
无论是主宅还是别院,都必须在世人面前保持平静,必要的时候还要表现出父子和乐的局面。
一切都很合理,甚至已是无法辩驳,可容易还是不愿意接受这一切,他不想把火发在容轩身上,就只能下意识地拿黎久薇出气:
“你才跟在大堂兄身边几天?你知道什么?叔父若是这样对大堂兄,之前又为何悉心教导他,还让他打理整个容家的家业?”
“一定是你,你想挑拨我大堂兄和叔父的关系,还想让我们容家不和,一定是你挑唆的……大堂兄,你不要听她的,不要听任何人的,你去跟叔父说清楚好不好?”
“你们是父子,坐下来谈谈,有什么事儿不能说清楚?你们之间一定有误会,误会是能说清楚的……”
黎久薇对着容易的时候耐心不多,尤其是容轩跟容元修毕竟是父子,父子之情和孝道威压难以割舍、抗拒可以理解。
容易这般又算什么?容元修对他的好是在他父亲先对其有救命之恩的前提下产生的,就算他特别的知恩图报,容莹被下毒,又算怎么回事儿呢?
虽说没有确实的证据,可那时孙氏有意将原本要说给容莹的邓家公子说给容昔,尽管后面还是决定让容昔去元都婚配,这件事不了了之,可明眼人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就算容易从前不知道,现在事情都闹到府衙去了,整个通元城都知道了,容易开始张罗给容莹招赘,也是因为知道容莹的情状是毒不是病,已经有了好转才这么做的。
都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事儿,容易对容元修哪儿还有那么深的感情?
黎久薇再开口语气里就多了几分不耐:“谁挑唆也不能绑着他不让他来看自己的亲儿子,不是什么事儿你想了、尽力了,就能办成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