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放一个眼线。
作为眼线,不能不聪明机敏,可是太聪明太机敏了,就不好控制了……好在他看着黎久薇还是个知道感恩的,有白氏的女儿这条风筝线牵在手里,至少眼下还能安稳一阵子。
可这也是不把稳的,原本容元修想着过上三年五载的在对容轩动手,没想到朝堂有变,原本不可能回来的人居然就要回来了,逼得他们不得不提前动手。
若是还有这三年五载做缓冲,这中间的事情便不如眼前的紧迫,黎久薇好不好拿捏、是不是一直忠心就没有那么紧要,就算她做了什么,也还有时间纠正、补救。
现在却不同了,事态紧急,黎久薇必须忠心不二,用白氏的女儿牵制她就不够了,他们必须再握些她的软肋在自己手里。
黎久薇进来先对着钱管家行礼:“大管家不在老家休养,却贵步踏贱地来了奴婢的地方,不知有何贵干?”
钱管家大笑,捋着花白的胡须道:“黎姑娘将一家荒废的酒肆变成了如此宝地,当真是妙手。要说你能将大公子手上的家业接过来,我是信服了。”
“最近广鑫庄失火,大公子又被官府问询,他可有对你说什么?对你可还如之前一般信重?”
黎久薇叹了口气,瞬间又成了哪个千方百计留在容轩身边的小丫鬟:“大公子他还能如何,他倒是派了人去查了,却什么都没查出来。”
“说到底,纵火之人生死不知,库中金银下落不明,又出了南北混货的事,他如今跟商队走得远了,并不知道底下人具体是如何行事的,有没有瞒着他……”
“这些都弄不清楚,说一千道一万都没有用。他如今也只能唉声叹气的等消息,前两日还朝奴婢发了好大一通脾气,不过对奴婢还是信重的,不然也不会催着奴婢让盼君归如期开张。”
都在意料之中,钱管家颔首之后安抚着黎久薇:“人一急,就容易烦躁,这也是人之常情。我瞧着易公子帮他揽着外面的事,倒也勤勉,眼前的坎儿过去了就好了。”
说着他哀叹了一声,很是担心地道,“他原本身子就不好,如今又添了忧思,就怕身子更撑不住了。偏偏他又不肯放权,这样下去,会误了他,也会误了容家。”
“康大管事年纪也大了,精力不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