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把握拿到?”
“别到时候功败垂成,把错儿推到奴婢头上,不兑现对奴婢的承诺。何况对牌和印信易得,人心却是不是那么容易控制的。”
“万一他们心里都向着大公子,不肯听令行事,或是表面奉命,实际上阳奉阴违,又该怎么办?到时候达不到预想的效果,不会都算到奴婢的头上吧?”
有这样的疑虑也很合理,钱管家更加放心了:“自然不会怪到你头上,这一点我们是分的清的。人心是不好把控,可这些里面大多数掌柜都是签了死契的。”
“何况他们从前是忠于大公子,可投效的根本是容家,如今只是换了一个人而已,又不会少了他们每年的分润,没有那么难接手。”
黎久薇不大相信:“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是不大可能如大管家说的这般顺利,万一有些人就是不肯听话,恐怕要发生些不好的事了。”
“这是要造孽的……这些事儿不会也要奴婢背下来吧?奴婢还想着有生之年能被赦免回到元都呢,可不能有这样的污名。”
她笑了笑,“还有广鑫庄和混货导致税银有失的事,是不是也该有个了结?不然大公子洗脱不了污名,轻则名声尽毁,重则牢狱加身,就根本谈不上日后的平安和康乐了。”
钱管家神情一暗,这可真不是个容易糊弄的主儿,他心里不免有些羞恼:“顶罪的人都安排好了,只要容家的家业能够顺利交回到老爷手上,无论是大公子还是黎姑娘自己,都一定会平安。”
“好,这件事奴婢答应了,大管家只管回去等消息。”黎久薇终于应下。
钱管家放了心,那股子被人顶撞、冒犯的不悦又涌了出来,厉声教训道:“黎姑娘可要快着点儿,不要想着耽误时日,这件事要是办得太慢了,我们说不准就找到别的法子或是人解决此事了。”
“到时候黎姑娘你想要盼君归可就不能了,大公子也说不准会落到什么样的境地。黎姑娘,你如此关心大公子将来的处境,恐怕不只是想要回报他对知遇之恩吧?”
“大公子即便重伤在身,也还是如玉一般的人物,你流放到此,远离家人、孤苦无依,对他难免新生情意也是人之常情。”
“你若真为了大公子好,就早些办成此事,人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