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些产业,他也不敢说他真就那么清楚:
“未尝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我留在家里的人说我父亲最近动了这几处产业的地契。这些个地方地契上的描述与实际不符,当年定是找人做了假的,他要是想将它们放到我名下,很可能又会在上面做手脚。”
“我父亲要将它们放在我的名下,我猜是要拿我顶罪的。若没有这身伤,若是这个人没有比预想的要早被赦免,我大概还能风风光光的当几年容家大公子,之后才被推出去顶罪。”
“没想到那人被提前赦回来,我又伤成而来这样,我父亲便想趁机将我圈在别院养伤,蒙住我的眼睛,堵住我的耳朵,让我做个聋子瞎子,好被他们推出去顶罪的时候没有反抗之力。”
容轩一想到梦里他被官兵围捕,好不容易逃上了渔船,还被人五花大绑的抓了回去,想要辩解却发现所有的罪证都指向自己,根本无可辩驳。
那些人甚至没有给他到刑部公堂申辩的机会,直接将他乱刀杀死,在他还有一口气的时候埋在了码头附近的荒林中。
他清楚的记得,在那个梦里,刚开始那些官兵是想将“他”带回刑部发落的,是那些容家一同跟来作证举发他的人煽风点火,叫嚷着“他”是多么的可恨,激发了那些官兵的怒火,那些人才对他动了刀。
想到梦里的绝望和恨意,容轩握紧了拳,心痛得连呼吸都停滞了。
他的样子不对,黎久薇担心他被刺激出什么心疾来,容元修如此对他,他心痛至极,是人之常情,可是这里面有些事不对。
黎久薇轻抚着他的背,又连按了几个穴位,想帮他平复下来,直到他恢复呼吸,才问道:“虽说从种种迹象来看的确有这样的可能,可毕竟这些都还是推测,没有更多的证据,未必是真的。”
“事情不见得就是如此的,你不必如此认真,说不定是别的什么事儿。拿你去顶罪,要是从好多年前就开始筹谋,这也太可怕了。”
“那些逆产到老爷手里的时候,你还小呢,推到你手里说是你抢过来的,也没人信吧?”
容轩神情有些古怪,这一点他也还没想明白,若说要栽赃他打理逆产,从中牟利,这的确有可能。
可是抢夺或占据逆产的容元修才是事情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