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牛二奎,过不了几日派出去的人就能接近地牢里还活着的伙计了,没有丁百,也能知道这个牛二奎。
偏偏就是个小人物,黎久薇还惦记着,就是李成都觉得要给丁百准备后事了,黎久薇却没有放弃。
这么重的烧伤,就是用了最好的药也未必就能救的过来,用了黎久薇自己配的药,万一还是没有救过来,外面的人可不都是那等拎得清的,一定有人会怪到她头上。
万一惹得商队的其他兄弟不满,误会是她的错,盼君归就是跟商队打交道的,无论是盼君归还是她的前程都会受到影响。
夕荷生怕哪里没听明白,把黎久薇的话大致重复了一遍,才问道:“姑娘说再干净的屋子里也有脏东西?”
黎久薇没办法将后世的那些东西讲给夕荷听,任何东西都有它的体系和跟它相伴相生的东西,把后世的概念解释给她听,却没有能配合的器物和条件。
多说无益,反而徒增困扰,倒不如说些实际的,在这儿就能用的。
黎久薇用一种通俗易懂地方式解释道:“你可以试试,找一间屋子从地上到屋顶打扫干净,你沐浴更衣,换上最干净的衣裳住进去,再在屋里放些清水。”
“你在屋里除了吃睡,什么都不做,三日之后,你再沐浴更衣,瞧瞧你的身上和衣服上可脏了?还有那碗水是否有了一些粘稠之意?这就是那些看不见的脏东西造成的。”
“还比如说吃剩下的饭菜,放的久了就会有不好的味道,还会变得黏腻,道理也是如此。”
前头说的法子夕荷还没有试过,可是隔夜的饭菜谁没见过,稍微一想道理就通了。
夕荷由衷地道:“姑娘见多识广,这药定是比那些个郎中的管用的,我先代丁百兄弟谢谢姑娘了,一会儿我就亲自去把药送去,看着他们给丁百兄弟敷上药再回来。”
说完夕荷便领着黎久薇走到一口箱子面前,“姑娘赶紧看看,这是李护卫送来的,说是托了人,从官府扣着的货物里拿出来了一些,分了两份儿。连夜给姑娘送来一份儿,请姑娘帮忙掌掌眼。”
打开箱子,里面放着一些皮草和药品还有两块儿小块儿的金矿石。
这金矿石是禁物,并不曾混货,而是根本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