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有揉皮师的存在,却不屑于使用此等技艺,因此这种皮子的确是西平的。”
“那如何判断这些西平的皮子不是绕海过来的?能不能跟药材一样?”夕荷皱眉,总觉得这回事情没那么简单了。
黎久薇道:“药材能用那种方法,是因为石灰和碳粉会浸透到药材里,只能用水洗的方式重新炮制。我先判断了那些药材的药性并没有损失,才确定过它们之前并没有被再次水洗、晾干过,这才用水洗之法再行检验。”
“可是皮草却不一样,要想去除运送过程中沾上的石灰和碳粉,只需要烘干后挂起来抖动、敲打即可。这两种皮子,都是再次烘烤过的,没有办法用这种方式判断。”
“但也不是没有法子,而且无论是药材还是皮草,用什么方式去鉴别,都不能出自我之口。因为我一非西平、荣原之人,二非药材、皮货买卖的老行尊或老手艺人,三么则是年纪尚轻且身份低微,在官府面前人微言轻,我说的即便跟他们一样,也不会有人听信。”
夕荷想了想道:“那就得早些禀告大公子,让康大管事安排人去荣原甚至西平请证人过来。”
谁去请先不说,黎久薇担心的是另一件事:“请来的这些个证人,不仅要是精通各国药材和皮货炮制之法之人,还得能让他们能为大公子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