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接下来就该在人家的能耐和家业上赢过人家。
那种偷了主家的粮食养自己最终还胜过了主家的那种快感,才是陆余这只凶悍的硕鼠最想体验的。
容易整个人都被震住了,张着的嘴惊讶地老半天比不上:“他是不想当下人了,要自立门户?可是他这样的,只要好好跟叔父说,是会允许他脱离容家的。”
“他……不仅要自立门户,他还想跟大堂兄比?无缘无故的,他干吗跟大堂兄比,是你……煽乎的?陆余这样的狠角儿,居然能被你煽乎……他是先看上了你,然后别的事儿上也想跟大堂兄比。”
“你你你……你可不能煽乎我还有大堂兄,你要是这么多我们,你这只小狐狸……”
容易抱紧双臂往后退了退,活像个要被侵犯的手无缚鸡之力的良家男子,不过他的眼神显然亲近了很多。
黎久薇笑了笑:“就易公子这样的,我懒的煽乎,大公子么……我不会,也用不着。好了好了,记得把事情办好,我在这儿等你们的消息。就一两天吧,陆余该过来了,你先让人盯好他,看看他到哪儿去取银子。”
容易带着装混货的箱子走了,黎久薇让夕荷去送,自己从空间里把容昔给她的那个白瓷药盒拿了出来。
这药盒本身没有什么特别的,不是什么精致的东西,估么着就是普通陶窑里烧出来的。
大概也是哪个药铺或是药师专门定下图样烧出来的,只是这上面的雀鸟无甚特别,只是寻常样式,估计就是下定银时在铺子里随便挑的样式。
每家铺子都是这么做的,都各有些特点和不同,却不是能查出出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