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知道自己参与其中,那可是要掉脑袋的大罪。
可是自古富贵险中求,他、容青和槐山房的将来都需要大量的银钱财富支撑,他不得不兵行险招。
容元修颔首,边琢磨边道:“最多只有三年,少了只有一两年,得抓紧了,什么买卖银子赚得多就做什么,反正以轩儿的名义做的,不用那么多顾忌。”
他冷笑一声,“左右背下那些逆产已经是死罪,再多几桩也是一样。趁着他不能主事,能做什么就做,不要有任何保留。经过这件事他定是不能掌家了,商队也肯定要交出来,之后他和他身边的人不会再有机会接触西偃的票号。”
“接下来这段日子,由你去和西偃的票号接触,要是那边有怀疑,就让商队给他们从外面带回些他们需要的东西。左右事成之后现在商队的这些人也都不能留了,能做多少便做少,生意能做多大就做多大。”
“轩儿被拘在别院养伤,他不可能出面去西偃打理私库,之后只能从轩儿身边找一个人出来顶罪,只要这个人咬死了是轩儿指使他出入西偃票号的就行。”
钱管家半眯着的老目一睁:“老爷的意思是……让黎姑娘顶罪?这倒是可以,这样以来盼君归也不用舍出去了。”
到时候容轩已经被构陷了,黎久薇的作用也就没有了,让她去顶罪,她就会和容轩一起被朝廷和官府处置。这样以来,之前跟黎久薇的约定也就自然不作数了。
容元修和孙氏都答应了把盼君归连同将来的分号交给黎久薇,尤其是他们还立下了字据,明着反悔难免落人话柄,以后跟容家打交道的这些人也会因此降低对他们的信任。
想法子设计了黎久薇,让人们以为这几年是黎久薇在出面打理这些见不得光的私产的话,出面收拾黎久薇的就是官府,谁也说不出什么。
钱管家自以为自己料对了,没想到容元修却叹了口气:“不是她,她一个女子,即便被轩儿委以重任,出入西偃也太牵强、不可信了些。况且她是流放之人,即便投身于容家,也不可以离开西绥。”
“说她多次出入西偃票号,就是咱们槐山房放任她多次离开西绥,咱们也是要落罪的。况且上回有句话她说的对,我也让人去看了她做的那些器物和吃食,她说的没错,没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