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
黎久薇很是卖力地把陆余吹捧了一番:“也就是陆大哥这样的英雄好汉才能有这么多交情过命的挚友,不像我,有主意又怎样,没银子,没人,这辈子就能做个做事儿的。”
“那我就好好准备货品和挂车,过些日子陆大哥再来,保证让你满意。到时候你可得把另外的二十万两银子带来,我保证都给你换成好出手的东西,只要把它们运到荣原、大陈去,一准儿立刻就能换回银子来。”
黎久薇亲自把陆余一行人从后门送了出去,看着他们上了山间小道,才折返了回去。
回到刚才的厅堂,陆远山已经在里面等候了,身后不远处还站着两个身着便服却神色严正的男子,显然是府衙中人。
黎久薇对着陆远山见了礼,将那张字据交到他手上:“陆公子刚刚都听到了,陆余只是容家广鑫庄的护卫头领和管事儿,先不追究他从前那些中饱私囊的事儿,就说他这些年即便在容家吸饱了血,也弄不出三十六万两银子来。”
“我猜这三十六万两银子里大概只有六万两是他自己积攒下来,其余的能从谁那儿借还不要利钱?说这不是广鑫庄的失银都难。”
陆远山颔首道:“这虽还只是推测,于事实想必也相差无几了。我今日来便是做个见证,这两位官爷都是州府的,回去定当把在这里看到、听到的一切都告知陈大人。”
黎久薇向着后面两人道了谢,又道:“我们大公子如今处境困顿,身上又有伤,只能让我这个弱女子出来传话,我能做的到底有限,能不能沉冤昭雪还是得看各位官爷和陆公子。”
“这些银子是不是失银的,广鑫庄的失银有没有什么特征、跟账目上的对不对的上,为了以示公允,还请各位待为查验。要是三位急着回去,或是查验还需请其他人过来,这些银子咱们就先就地封存。”
这是表明了车马说他们不会干掉包的事儿,也不会把别处的钱财充作失银,并没有因为他们跟陆远山、陈秀媛夫妇有私交,就要他们偏私。
那官差模样的人便道:“这么多银子,真让我们封存?”
黎久薇颔首,诚恳地道:“各位尚无州府的查封官文,此事又恐槐山房跟通元府衙有些说辞,恐怕不适合封存到通元府衙的地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