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三位信的过大公子和我,就把这些银子封存在盼君归的地库里,封条全用州府的,三位也可以留人看守,之后再叫人来替换,不知这样安排可还合适?”
其实很多大和重的物件都是就地封存、着人看守的,这样安排很符合州府的规定。
三人自是没有异议,一起去将陆余带来的十六万两银子入了库,贴了封条,暂时留下一位官差看守,陆余和另一位官差则先回锦元城向陈大人交差。
陆远山临走牵着马,亲自谢了黎久薇:“秀媛让我谢谢黎姑娘,他兄长的亲事能够避开孙家,还不跟孙、容两家交恶,多亏了黎姑娘你提醒。”
“还有这次的事,让我来做这个见证,正好让我能在岳父大人面前说上几句话。不然我一介商贾,又初掌陆家,每次见到岳父大人,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话半真半假,但商贾面对一州州牧大人,能不紧张才真是奇怪了。
“哪里哪里,这事儿真有赖陆公子帮忙。若非陆公子刚巧在通元办货,能帮我们做这个见证,我们现去请州府的人过来也来不及。”
“更何况我们只是得了消息,还没有实证,若非有这层交情在,州府也不会轻易派官差过来。陆公子此次来得匆忙,等你和秀媛姐姐下次再来,大公子的冤屈也洗清了,我们一起招待贤伉俪。”
黎久薇送走了陆远山和跟他来的一个官差,正往回走,感觉到路边的半人高的枯草丛里有人,迅速地退后两步。
“谁?谁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