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儿为了保护粮草和银钱,护卫、家丁、城中青壮和普通百姓组成护卫军,一步步地坐大的。
容元修但凡有点本事、有点血性,他现在身上就能有个小爵位了,日后还有机会出仕,即便做官不如容元文,只要有这个爵位在,就会比容元文尊贵,哪里还用像现在这样蝇营狗苟、处心积虑地算计自己的亲生儿子和妻子、岳丈……
容元修双目圆睁,整个人都像要被点燃了似的,不顾身份的破口大骂:“你这个逆子,你知道什么?身为庶子,从小到大你祖父眼里就只有你伯父,凭什么,就因为我是庶出?”
“你伯父做什么都是对的,我呢,我做什么他们都要再三责问,不让我有自己的主张。我也是有功名的,就因为犯了一点错,就责令我回到西绥这鬼地方,再不许我出仕。你知道那时的西绥有多荒凉么?就是城里最富有的人家,平日里一顿饭能吃上两道肉食就不错了。”
“让我管起家中庶务,让我做掌家,是为了我好,说的好听罢了。还不是想让我把打理容家庶务所得送到元都去,给他过好日子,帮他铺平仕途。”
“我若不存点私心,多给槐山房存些积蓄和人脉,你小时候要过什么日子?你打理庶务、经营商队,哪里来的本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