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黎久薇检查过了,没有问题。
老于头的伤不轻,可是刚刚也号过了脉,不会好太快,可是也绝对到不了吐血的地步。
“快来人,有人吐血了,快请郎中!”
黎久薇边喊目光边在肉粥和老于头那边的食盒上徘徊着,忽然在那吃粥用的勺子上停住了。
那个勺子跟她这边的不一样,她这个是瓷的,老于头用的那个是漆木的,比她这个厚一些,难不成里面还有夹层?
值夜的狱吏有两人,一人是之前送黎久薇进来的那个新来的,算是混熟了,另一个是个生脸,之前很少见。
黎久薇喊人之后,熟悉的那个很快就吆喝着“来了”往这边赶,另一个非但没有过来的意思,还拦着前头的那个不让他过来。
过了一会儿,大概是看时候差不多了,熟悉的那个才找着了钥匙被放了过来。
“黎姑娘,这……这是怎么了?”
“快先把门打开,把我的门也打开,郎中来之前,我去给他看看。”
这狱卒见犯人见了血已经慌了,哆哆嗦嗦地就要开门,可很快就被后头赶上的长脸狱吏拦住了。
那人冷声道:“把老于头的门打开,这边的不用开。黎姑娘,他伤的重自有小的去请郎中,不用劳烦你,别沾了嫌疑。”
这分明就是想拖死老于头!
黎久薇一下子就明白过来,回头看了一眼,见老于头虽然又吐了两口血,却还坚持着使劲儿抓挠自己维持着神志清醒。
黎久薇一个机灵,朝着牢门扑了过去,猛地抓住那长脸狱卒的脚踝,同时朝着老于头大喊:
“于叔,快,把勺子扔给我,快!”
熟悉的狱吏不知情由,长脸的狱卒脸色大变,想要挣脱,却发现脚踝被黎久薇握着,非但挣脱不了,这么一会儿功夫腿上竟比灌了铅还要重。
老于头拼着最后一丝力气,硬是撑起身子半扒拉半扔地把刚刚用过的勺子扔到了黎久薇那边。
勺子一落在身边的稻草上,黎久薇就撒了手,她一骨碌爬起来一手捡起勺子握在手里,另一手拔下簪子比在自己脖子上。
那长脸狱吏脚上摆脱桎梏却还没有恢复知觉,整个人就慌了,瘫坐在地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