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责,定会把事情推到你身上。”
“就算牵扯到我,你也一定难辞其咎。等到那时,他们想要淹没证据,定然会想要尽快了结这桩案子,他们才不管什么证据,直接就会呈报上去,定你的罪!”
容轩微微一笑,脸上带了些冷然:“那就看他们更相信你还是更相信我,父亲不要忘了,逆产在槐山房的大部分时间里,我不是还没有出生,就还是个幼童或者做不了主的少年郎。”
“你说我外祖父留了人打理逆产,又将里面的收益都给了我,恐怕连账本都准备好了,可那又如何?这个所谓的我外祖父留下的人,你觉得他既然有可能听一个大部分时间都做不了主的孩子的话,还是更可能听你的话?”
“府衙的人再想交差,也得编一个有说服力的理由。你一直想设局把先陷进去,也是因为清楚你想的这个理由是有很多破绽的,所以必须先做出一个不能翻盘的死局,也是一个没有人想为我翻盘的死局。”
“只是可惜,这个局没能做好就破了,你的计划没成,现在只剩下一个漏洞百出了。既然如此,你有出身高贵的妻子还有尚在稚龄、给予厚望的嫡幼子,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不妨交给圣意和天意,看看圣上和世人愿意信谁。要是圣上不信我,我认命,反正我现在无妻无子,无牵无挂。”
容元修与容轩四目相对,任谁的目光中都没有退意,二人互相注视了半晌,容元修先错开了眼,他终于相信这个儿子不一样了。
容元修冷笑道:“我有妻有子,你难道就没有牵绊?就算你早就不把槐山房当自己的家了,你伯父呢?还有她和容易,你都不顾了?”
容轩笑得更冷:“伯父领尚书已有二十余年,本来也快致仕了,况且他一直在元都,推说不知情还算可信,只要他没做触怒圣心之事,陛下未必就会为难他,最多降了官职,少拿些荣养银子。”
“阿易么,他本来就不是槐山房的,阿莹都要赵旭入赘了,这次分家,他正好也分出去,相信族老们不会不答应。”
“久薇,我既未与她定亲,更未与她成亲,就算陛下现在就下道圣旨把我的脑袋摘了,她也能好好当她的女官,将来嫁一个好人家,子孙满堂,我需要顾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