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坏你们揽芳醉的事呢?怎么说都是我的错呢。”
她上前两步,拍了拍黎朝宗的肩膀,“你虽不是我阿弟了,但就像你让我顾着旧日的亲情一样,谁也不会完全把我们分开看的,对吧?”
“你要是干不好了,别人给你脸色看了,你会忍下来,然后自己闷着头发奋图强么?还是会到我的铺子里给我带话,管我要银子花,要应酬管事儿和揽芳醉的师傅,让他们给你行方便呢?”
张掌柜原本想的一定是黎朝宗即便不会算账,在这种情况下也会好好学,就算不好好学,他就当养着一个闲人,花一份工钱单用来打黎久薇的脸也值得。
他可没想过黎朝宗这样的流放之人还那么要面子,到时候黎朝宗肯定会想用银子买通账房里的人让他过关的。
可是她要是已经想到了,坚定下来一文钱都不给,黎朝宗就只能用别的法子让自己的面子好过了。
黎久薇把话说得更直接些:“张掌柜弄来一个什么都不会的人,以为拿一份工钱白养着也没什么损失,可是人么,闲下来再遭人白眼就容易多想,想的多了就容易多生事端。”
“我就把话撂这儿,我是不会养着一个什么都不会还不肯努力学的人,别说养着,一文钱我都不会给。”
“张掌柜也该好好想想,一个半年不到就能在村里花掉上百两银子的人,不,是半大小子,你那点儿工钱能不能满足他的胃口。”
满足不了就等着这人生事,请神容易送神难,等到那时黎朝宗偷揽芳醉的银子都是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