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送你们一大箱贺礼,如此重的厚礼,你就别跟她过不去了。”
魏言悦目露轻蔑,“呸!什么厚礼,就是些厚被子!”
早晨帮她清点贺礼的婆子已经告诉她,当时她一听,肚子里都是火。
南侯夫人满脸错愕,“竟是被子,这……季安玉实在小气,长在乡野,的确上不得台面,难怪国公夫人宁愿留下假的嫡女,也不愿认她。”
“要我说国公府里没有一个好东西!不然太子早就娶了季芸初,我看太子已经不想与国公府结亲了。”魏言悦幸灾乐祸笑了笑。
说起季芸初,她陡然想起兄长发病的症状很奇怪。
魏言悦告别娘亲后,立马转身去找兄长。
魏洛彦见魏言悦不打招呼就进屋,不悦蹙眉瞧魏言悦。
“突然来看我做甚?是不是和林金虎吵架了?夫妻之间就是床头吵架床尾和,你若不喜欢他,多给他安排几个妾室,他自然没空烦你。”
“我不想提他!”魏言悦恼火嘟嘴,她提步靠近魏洛彦,“兄长,你不发疯了?你那日发狂的样子就和邓棋启一模一样。”
魏洛彦正眼道,“你什么时候见过邓棋启?书达派人领着你去芸初别院?”
“芸初!芸初,叫的真亲切,人家不一定看重你。”
魏言悦阴阳怪气嘲讽,“季芸初给邓棋启下毒,你还当她是好人?她把邓棋启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你那天就快成邓棋启那样了。”
魏洛彦冷喝:“没有证据的事情,莫要诬陷芸初。”
“我可没有冤枉她,是她亲口说邓棋启中毒要死了,我便告诉她你像邓棋启那样发狂,她那日就过来看你,然后你就好了,如此巧合,兄长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魏洛彦严肃摇头,抬眼看向书达。
“书达,你来告诉言悦,芸初来看我做了什么?”
书达郑重其事道,“属下一直在观察季大小姐,她不曾对公子做了什么,公子看到季大小姐一下子就什么都好了,大夫说公子许是得了相思病。”
魏洛彦略微得意瞧魏言悦。
“这下你该相信芸初对我没坏心思了吧?”
魏言悦感到说不上来的不对劲,她见兄长一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