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合拢放到自己小腹前,看着二人扫射,了好几圈。
这才恨铁不成钢地,将目光放到了白家老太太身上。
“老太太,你走的路懂的道理比我吃的盐都多,怎么如今到你家身上,你就不知道如何做了?你儿子!精壮的汉子!八尺高的大个子!”
“如今在家中酣睡,那打鼾声我在城中恐怕都能听见,可你们二人呢?纤弱到还不敌他一半强!却在田中劳作,你就是这番教他孝道,又是这番教他做人之本的?”
白老太本就是个,不会说话性子软弱的。
如今听着,宋念儿一个小辈这么教育他,心里虽不是滋味儿。
可还是略有憋屈地将头低下,满脸骚红。
梅英便更不用说了,平日里就沉默寡言的。
如今只是纠结的看着宋念儿,心中格外认同,可她不敢说。
父亲同她说过,出嫁从夫,夫君让她做什么,她就得做什么。
即使她心中格外不愿,可是若是不做,夫君将她休了。
她日后就只能包着头发,去山上做尼姑,或者一头撞死。
如今宋念儿并没有找她的茬,反而是教婆婆如何做。
让梅英心里也松了口气,而白老太磨叽了好一会儿。
才红着眼眶,抬头看着宋念儿轻微摇了头。
“我知晓,此事是我不对,可我就那么一个儿子,是我将他含辛茹苦的长大,既当父亲又当母亲。”
“你说,孩子说自己胳膊痛了,头痛了,我这做娘的难不成要逼着他,让他一直干活吗?这天下也没有这么狠心的母亲。”
对方的这番谬论,让宋念儿是直接气笑了。
奈何这白二柱,要是五六岁的奶娃娃。
白老太太说出这话,那她肯定是点着头认同。
可若自己没有记错,对方今年二十有五了!
在这个朝代,对方已经算是年纪偏大的了。
况且那么精壮的汉子,一点疼痛都受不了,日后又怎么能养家糊口呢。
不过是一些装模作样的把戏,就能够骗骗自家老娘。
可就如此拙劣的演戏,白老太太还沉浸至此。
宋念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