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纠结的看着白二壮,到底是不忍心。
“儿啊!这可是咱们的东家,你听娘的话,今日就同年去耕种,日后好好生活,东家是会给咱们一条活路的!”
在听着老娘的声音,白二壮这才想起眼前之人是谁。
眼神中倒也闪过一丝不屑,他当初,确实是想要这块地给自己一个保障。
所以便装模作样了一番,可如今文书都签过了。
他就不信,宋念儿有那么大的胆子,还能将自己如何。
从地上爬起来后,便拍了拍身上的衣服。
看向宋念儿,眼神中闪过一抹杀意。
且朝着宋念儿脚下,重力地吐了一口老痰。
“东家?就她?也不知晓这地是以什么手段拿来的,还想要教训我?我可告诉你,我老娘坐在这儿!”
“要是教训也该是她!今日竟敢推我!若不给我五两银子,此事我便闹到开封府去!”
见眼前这个法盲贼喊捉贼,宋念儿都有些气笑了。
她来到这个朝代,厚颜无耻之人见得多了。
可这么愚蠢的厚颜之辈,着实是第一次见。
就算是要告官,也应该是她这个东家告,还能轮得到他?
说嘴这方面,宋念儿可是没有输过。
双手插着腰,上下打量着对方,这话就如同加特林扫射般,的直喷到白二柱的脸上。
“就你?还要告到开封府?一个不赡养老人,不善待媳妇懒惰无耻之徒!”
“开封府的大老爷若看到你,那都恨不得拿着一盆清水,好好洗洗眼睛,懒散恶心的玩意儿!”
“十天半个月,也不见得洗洗那肮脏的身子,如今却同我说要让我赔给你钱?这脸皮恐怕都要比皇宫拐角处的城墙都厚!”
宋念儿越说越来劲,恨不得将这十宗罪,全都放到白二柱身上。
可宋念儿却忘了,一个被惯养长大的。
那就和畜生没什么两样,白二壮接受不了别人去抨击他。
现在看着,一向都站在他身边的老娘都听宋念儿的,更是感觉到了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