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懒散的，将手中的诗书丢弃在一旁。
语气带有些冷意，眼神也都带有了试探。
“爱妃今日魂不守舍的，可是对朕不满？”
在听到那冷冽的声音，从自己身后传来时，姜慕言便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
整个人像浑身被浇了一盆水一样，嗓子都快干咳了。
她一时失神，倒是忘记皇上和普通人家的夫君不一样。
对方经不起考验，也不允许自己算计掌握的事情，脱离掌控，这是一种挑衅。
她刚刚就犯了忌讳，站起身连忙跪在地下。
眼神怯生生地看着皇上，嘴唇也不经意地抿在一起。
硬是逼着自己，眼眶中含着泪水，这才泪眼婆娑的说道。
“臣妾不敢，只是臣妾想求皇上一个恩典，您是知道的，在入宫之前，我住在沈县令家中。”
“我同他夫人一向交好，所以便想求皇上给个恩典，允许我给沈少夫人写封信。”
皇上本以为，对方这么一副纠结的样子。
得是要求一些珠宝，或者更加难得的东西。
可哪想，仅是一封书信，倒让他一时愣在原地，迟迟回不来神。
眼神中也带有些柔情，压迫感少了，姜慕言也能松口气。
在提起宋念儿时，眼神也更有些怀念，一时也停不下来。
“皇上不知，这沈少夫人是一个最为聪慧的，有时臣妾囊中羞涩，十分窘迫，也是得她照付。”
“若是没有她，臣妾今日哪得有幸伺候天子，所以便想给她一份书信，感谢她的恩情。”
说完此话，姜慕言倒也是真心实意的擦了眼角的泪水。
美人落泪又在灯下朦胧，这让皇上心里也更是满意。
他身边最忌讳出现的，就是蛇蝎心肠之人。
虽在他看来，宋念儿可以伺候姜慕言，这是对方天大的荣耀。
可是姜慕言可以却将这份恩情谨记心中，这就证明对方的心是好的。
日后他给的恩赐，姜慕言也会谨记着。
这样的人，自然是能够配在他身边伺候的。
所以便站起身来，带有压迫的走到姜慕言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