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客人,无一不是沧澜国名声显赫或权势滔天之人。
“邰老,怎么有空来寒舍?”大长老率先问道,但心中却升起不好预感,邰荒遗手下搀扶的黄袍少年,除了皇子外,应该没人有这么大胆身穿黄袍,而且邰荒遗又为皇族做事,这一切都在表明着昏迷人的身份确为皇子无疑。
而现在,这黄袍少年昏迷不醒,除了兴师问罪,大长老实在想不出其它缘由。
“我才没这闲工夫,快把你们的宝人丹交出来,还有把你们云家昨天去过后山的弟子捆过来,就是那人打伤皇子的。”
邰荒遗此刻说话毫不客气,带着铁青的脸色,令一旁云家的仆人及下属心惊肉跳。
“这……”大长老不禁左右为难,他虽然是云家大长老,可云家的掌控者,是云天昊,这等大事,唯有云天昊才能做主。
“怎么,不愿意?”邰荒遗猛地一拍旁边的桌子,砰地一声,一个深深的掌印,竟然印在黄金浇铸的桌子上,而这桌脚,一丝丝缜密的裂缝,十分显眼。
大长老不禁缓缓握住拳头,他只是一位脉境巅峰,邰荒遗已是闻名沧澜国的络境强者,无论是从武力还是从理亏方面,这一刻他代表的云家,都是处于下风。
“来人,逐一排查云家弟子,给我找出昨天打伤皇子的不肖弟子。”大长老万般无奈下,开口说道。
“哼,快些,老夫等得起,皇子可等不了。”
……
“少爷,你昨天去过后山吗?”一名仆人匆匆的赶过来,正当云辰要开门之际,走了进来。
“什么事,这么慌张?”云辰奇怪的问道。
“这么大的事你都不知道?”仆人急切说道“那个什么皇子来了,还有一个老者,强势得很,逼得大长老毫无办法。”
“那我爹呢?”
“族长不知去哪里,至今还没回来。”
“是那个老匹夫吧。”云辰心中暗道,随即对仆人说道“没事,你先下去吧,这事我来吧。”
“是,少爷。”
……
“怎么,还没人来?”大堂内,邰荒遗有些不耐烦说道,足足过了一柱香,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这云家办事效率这么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