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霆身体恢复,可腿部永远留下残疾。
他没法再健步如飞,手里永远拿着手账。
厉霆在听完何有明报告之后去看肯。
见他来,肯操作电动轮椅去迎厉霆。
二者见面,视线都被对方手里的东西吸引。
厉霆早知道肯坐上轮椅,可肯自从知道厉霆出事之后都没去见过他。
也不是他不去,是厉霆那边没让人靠近,没让任何人探望。
厉霆出院那天,前往医院的记者也没有拍到跟厉霆有关的任何画面。
肯似乎有些接受不了眼前的场景,盯着厉霆看许久,似乎是为确认他手里的东西是否真的为手杖。
见他视线,厉霆主动提及。
“腿残了,往后得靠这个。”
肯抬眼去看厉霆,四目相识时他询问:“不用它能走吗?”
“能。”
手杖被放下,厉霆落坐椅子,自己给自己倒茶,视线偶尔看向肯,询问他近期情况。
“最近怎么样?”
“老样子。”
肯低头说话,目光看向膝盖上的毯子。
那些人为之疯狂的清明红鸟图又回到他手里,而他为破解上面的秘密一直在查看画作。
半个月过去,肯什么都没看出来。
厉霆看眼肯,而后提及画作。
“有什么发现吗?”
肯没回答,可向他投去的眼神已经说明一切。
“那幅画我看着没有任何问题,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要找到那幅画,也不明白当初何灸说的那些。、”
一幅画作而已,达不到他们嘴里那样的神迹。
纵然自己母亲有天大的本事,她也没有办法在一幅画作里面为霜留下坑,也不能在她去世之后引起多方势力的争抢。
这些,是肯不相信的。
厉霆听完没有就此事发表任何看法。
他不懂画作,也没有看过画作。
可他坚信,这幅画作里面必然藏有什么秘密,否则霜不可能为保护它而设下局。
“画作在哪?”
厉霆询问。
肯转身,随即操作轮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