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让她住嘴。
总有不满，华安也不敢说什么。
她听话闭嘴站在原地，看着华姨过去站到程霜面前。
她温柔地注视着她，用温和语气对她说道：“你是华琅，是我孙女。”
华安愣住。
“她不是程霜吗？”
她的小声嘀咕被华姨听见。
后者直接转过身，看着华安。
“华安，你进来这么久，都没告诉你姐姐她发生了什么吗？”
华安吓到不敢说话。
她不知道眼前的奶奶为什么要说这种话，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不能告诉程霜她的真实身份，而她更加不理解，为什么要骗程霜她叫华琅。
明明程霜是厉霆的夫人，明明他们在京北有个漂亮的女儿，叫厉然然。
华安不理解也不明白，但此时又被华姨眼神吓到，所以她也不敢再多说，只能低着头认错。
“对不起奶奶，我太高兴了姐姐醒来了。”
华姨没耐心听她继续说，转移话题说道：“这里没你事情了，出去吧。”
华安离开保护所。
出来的她狠狠叹口气儿。
旁边的老人见状上前。
“二小姐怎么了？”
华安摇头，无奈往前走，老人紧跟着。
“华叔，你说奶奶为什么要照顾程霜吗？是因为她是厉霆老婆吗？”
华叔被吓到。
环顾四周没人之后，他示意华安小点声。
他低声嘱咐。
“二小姐，老夫人说了，从今往后不允许人在这里提及厉霆。那位也不叫程霜，是华家大小姐。”
华安更加不满。
“一年前奶奶计划那件事就是为了让程霜回到这里当大小姐吗，她这样做有问过程霜愿不愿意吗？”
“这一切明明都是奶奶一厢情愿。是她要拆散厉霆跟程霜，这对程霜不公平。”
华安声音越来越大。
华叔也被吓得心惊肉跳。
他真怕有人出来听到这些话，然后传到老夫人耳朵里。
这一年，他看得出来老夫人对程霜有多在意，自然看得到老夫人冷落了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