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保护我们的人，一直在监视我们。这又做什么解释？”
“他们不是在监视你们，而是在保护。”
“你知道什么是保护吗？如果真的是保护他们，会把我去哪里见了？谁这种细致的小事的告诉你吗？如果真的是保护，那他们只会在我危险的时候出现，而不是在我所住的房子这边每时每刻都在那晃荡。”
“这件事情明林已经在私底下警告过你，为什么你还要继续？”
“我说过了，然然姓厉是厉家的孩子，但她绝不会是您的重外孙女。”
“您如果执意要这样，那我有个问题想问您。每次看见然然的时候，您都不会愧疚，以往做的事情吗？不会觉得对不起她的生母吗？”
厉霆这句话太过狠毒。
他刚说完，厉久能的脸色变沉了下去。
但他无法反驳，确实是这样的。
如果当年不是他，程霜不会死。
可正是因为当年的愧疚，所以他才要保护好厉霆和然然。
“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但是阿霆，我真的不会伤害然然和你的。”
厉霆闻言，突然站起身。
他背对着厉久能。
“这些话当年你也说过，但您没有做到。”
“过几天我会让何由明把然然带过来。我不希望您在她面前提及更多霜的事情。不过然然表现出如何的天分，我都不想让踏入这个复杂的事情里。”
“我不允许，您也不能。如果让我发现您把以往的事情告诉然然的话。别怪我真正的斩断我们之间的联系。”
在争吵的两人没有发现角落里的小小身影。
厉然然看着不远处的太爷爷和爸爸，脑海里浮现了自己母亲程霜的脸。
她眼眸转了转，随即产生了一个想法。
为防止被发现，她迅速离开，并在厉霆赶回来之前先上了车。
何有明当然发现，她离开又回来，但因为她的威胁，何有明并没有在厉霆面前开口。
车上，假装醒来的抱着厉霆。
“爸爸，我刚才好像梦见妈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