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说这些话。
她力度加大，就这样沉默着给厉霆揉了半小时。
疼痛感减弱，厉霆精神也好了些。
“你的人大概什么时候能找过来？”
华琅退回原地坐着，靠着身后的石块。
“他们如果再找不过来，咱俩可能真得死在这。”
拉开书包拉链，华琅把矿泉水喝面包递过去。
厉霆有些惊讶，看见华琅眼神时却忍不住一笑。
“你还挺有野外生活经验的。”
华琅笑笑没说话。
她醒来没多久，就被华家的扔扔到野外，时间短点儿一个星期就接回来，时间长了往一个月去也是有可能。
或许是因为那段经历，华琅养成了外出时总是背着包，带着点儿食物的习惯。
华琅撕开面包坐到厉霆旁边，谈起了厉然然。
“我觉得你女儿挺厉害的。”
被面包噎到的华琅视线转向厉霆手里的水，喝了口下去觉得舒服了又继续说。
“当然，最厉害的是你老婆。听说她体内有病毒，可为了生下厉然然，竟然不治疗。”
厉霆手里捏着面包，眼神温柔注视华琅，就这么听她说着自己听来的故事。
是啊，霜多厉害啊。
为了他和然然，命差点都没了。
可那样厉害的霜，他却没保护好她。
“厉霆，你能给我说说程霜吗？”
华琅似乎没了食欲，拿着面包面色有些忧郁。
“这个名字困扰我很久，还有你那些照片。你们都在说我就是程霜，可我不记得程霜的任何事情。”
厉霆情绪激动，声音微哑。
“霜……华琅，你想听什么？”
“听程霜……和你的故事。”
“我和她的故事。”
厉霆有些茫然。
他和霜的故事人人都以为是那个雨夜，可并不是这样。
lkg实验室地下的记忆他找回来了。
所以他们从小就认识，而他的存在也是为保护程霜。
这段故事厉霆不知道如何说。
他迟迟没开口，华琅没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