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一双鞋子,弄脏了没换洗的。
深一脚浅一脚地来到村长家,跟孔氏打听了一番,才知道孔氏的确有个堂哥会打灶,手艺好口碑好,镇上好些餐馆的灶就是他打的。
郁知秋心下一动,她以后要经常做吃食,家里的灶修好点也挺好,能用久点。
工欲善其事 必先利其器,做吃食可不就需要好灶。
见郁知秋脸上兴趣不减,孔氏有些诧异,她都说得这么明白了,二毛娘是没听出其中意思吗?
她堂哥给镇上的饭馆打灶打得多,说明请她堂哥的人有钱,舍得花银子,他们这些乡下人家没必要多花钱。
孔氏心下轻叹,看来她得跟二毛娘挑明了说:“二毛娘,我堂哥打灶打得是真好,他的价格也比一般人贵一些。”
“你特意来找我,那是你信得过我,我不能瞒你。而且我堂哥是个倔强性子,谁讲价都不行说是多少就是多少,统一一个价,亲戚也不例外。”
“那更好啊,统一一个价不正说明你堂哥不见人下菜,对所有人一视同仁嘛,挺好的。孔嫂子,请你堂哥打灶大概要多少银子?”
郁知秋听了这些,对孔氏的堂哥更感兴趣了些。
不过她手里的钱不多,不敢价格都不问就请人,能不能请对方打灶,还得看价钱合不合适。
孔氏一脑门疑问:“嗯???二毛娘,我可说了请我堂哥花的银子多。”
郁知秋点点头:“我知道,劳孔嫂子告诉我要准备多少?我考虑考虑,若是给不起,我再另外找人。”
知道考虑就好,孔氏放松眉头:“我记得普通的两大一小是半两银子,要是有其他要求,还需另外加钱。”
半两银子的确挺贵的,刚刚在徐家李秀娥说她家的灶花了两百文,半两银子比别人的两倍还多。
这个价格在郁知秋的接受范围内,她几乎没怎么犹豫便请孔氏帮忙给她堂哥带个话,她准备请他打灶。
孔氏张了张嘴,最终又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算是应下了郁知秋的话。
罢了,该说的她都说了,二毛娘是大人,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她知道二毛娘在镇上卖吃食,听说挺受人喜欢的,想来应该是挣到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