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完事情,郁知秋让几个孩子尝尝她做的第二锅咸口麻花,揉面的时她加了些五香粉进去。
一家人试了试,一致认为加了五香粉的麻花吃起来更香。
咸口和甜口的麻花有了,可只有两种,品种太少,不够吸引人。
郁知秋记起自己吃过的肉松麻花,夹馅麻花,还有海苔麻花等,她思量一番后,从当中选了夹馅麻花。
肉松做起来麻烦,海苔她不知道哪里有,只有夹馅麻花最合适,里头的馅也不难。
若是在馅上费些功夫,可以多做些不同口味,加上普通的甜口咸口凑四五种味道没问题。
在家研究了两天,郁知秋定下了豆沙和枣泥两种馅,这两种东西在乡下能买到,成本上来说会低些。
保险起见,郁知秋准备找个逢集的日子开始卖麻花,人多更好宣传。
逢集头一天,她领着刘家三个孩子从收摊到家便开始忙,为着明天的生意做准备。
刘三河边帮忙烧火跟郁知秋嘀咕昨日的事:“娘,昨天我们跟铁牛娘签好契书了。”
“咋样?还顺利吗?”郁知秋是知道的,铁牛家里有些人可不是省油的灯。
自从铁牛病了后,铁牛一家在家里干得做多,吃得最少,听说两个老的一门心思顾另一个儿子,完全不在乎铁牛一家。
郁知秋能猜到两位老人这样做的原因,不外乎就是担心铁牛一家没办法给他们养老,老两口只好指望另一个儿子。
这样的想法不能说错,但不应该建立在伤害铁牛一家的前提下。
嘴上说着不指望,却又不愿意把铁牛一家分出去,死命压榨铁牛一家子,未免太不讲理。
刘三河听出母亲话里的关心,得意道:“娘,铁牛哥一家分出来了。”
郁知秋停住揉面的手,震惊地重复:“分家了?你们两个小子做了啥?铁牛爷爷奶奶会这么爽快答应?”
别怪郁知秋吃惊,分家是大事,铁牛家一点动静没传出来,要不是刘三河说出来,她根本不信。
“我和大哥私下里找了铁牛哥爷爷奶奶,试探了一番他们的态度,我俩发现铁牛哥爷爷奶奶其实并没有村里传的那么讨厌铁牛。”
“铁牛哥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