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多久,你就做出这等事来,从小你就蠢,旁人说啥你信啥,如今倒好,竟敢做出这等有辱家风的事来。”
“养不教父之过,你爹身体不好,你是我教的,你犯了错那就是我的责任,来之前我跟你弟弟交待过了,让他好好孝顺你爹。”
说到此处,孙氏娘面上显出决绝:“我没脸求女婿一家原谅,也对不起孙家的姑娘们,咱娘俩唯有以死谢罪。”
孙氏娘速度极快地拉着来到墙边,狠狠推了孙氏一把,孙氏的头磕在赵家的墙上,发出一阵哀嚎。
赵赖子娘被吓了一跳,再一看孙氏娘也要往墙上撞,登时吓出一身冷汗,窜上去一把抱住孙氏娘,让她别做傻事。
赵赖子奶奶也反应过来,死死抱住孙氏娘的一边胳膊。
婆媳俩此刻心里就一个念头,绝不能让这对母女在自家出事,孙氏母女俩真要死在她家里,她夜里睡觉都不敢闭眼睛。
刘万良额头青筋直跳,真是够了,一会拿刀,一会撞墙,简直没完没了。
赵家院子乱成一锅粥,刘万良招呼来一个靠谱的妇人,让她赶紧去检查检查孙氏还有没有气,又派人去隔壁村的赤脚大夫,请大夫来给孙氏瞧瞧,别真死了。
孙氏额头磕破了一大块皮,血流了一脸还糊了一头,看着很是吓人,却不足以致命,人只是晕了,还有气在。
孙氏还活着,赵赖子一家和刘万良都狠狠松了一口气,没死就好,没死就好,死了麻烦事忒多!
赵赖子娘跟奶奶拉着孙氏娘,劝她别再做傻事,吴氏和赵老婆子围在赵大树身边看笑话,院子外头的村民都被孙氏娘吓到,讨论得越发来劲儿。
刘万良的眉心皱得紧紧的,他忙完地里的活好不容易能歇一阵,刚泡好的茶都没喝完就被叫了过来。
要他说赵大树一家人也太能惹事了,他今年处理好几回赵大树惹出的事,赵家人不烦,他都烦了。
赵大树变成今天这样,赵家的长辈有很大问题,生了孩子不管教,还指望他成材,大白天做美梦呢。
刘万良嫌弃地看了看赵大树,他儿子要是这副模样,不用别人动手,他自己就能把他腿打断。
另一头,赵赖子一家好说歹说劝住了孙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