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是谁。”
冯媒婆努力回忆,好像方才她才开了个头,二毛娘就给拒绝了,然后她俩光顾着说别的,都没来得及提男方是谁。
冯媒婆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说媒几十年,头一回跟人说了半天,被人差点带沟里不说,她都要走了,还没跟女方说男方的名字。
“就是东街酒楼的吴掌柜,他娘昨儿找到我,让我来跟你说说,想撮合你和她儿子。”冯媒婆缓过劲儿来,把事情一一道来。
她收了人家的银子得办事,即便知道郁知秋不会同意,她还是细细讲了吴掌柜的事:“吴掌柜的妻子因病去世有七八年了,家里头有一个闺女两儿子。”
“闺女已经嫁出去了,大儿子也娶了妻,小儿子比你家老二大两岁,吴老太太早些年也给吴掌柜说过续弦这事,吴掌柜一直不愿意,说他就守着儿女过日子。”
“吴老太太心疼儿子身边没个照顾他的人,一直没放弃让吴掌柜再娶的事,瞧着有合适的就想撮合。”
郁知秋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是吴掌柜的娘让冯媒婆来的,不过她想不明白那老太太为啥会觉得吴掌柜会愿意娶她。
又或许是老太太也不确定,只是乱点鸳鸯谱,随便乱试的,郁知秋有些无语,人老了就是任性,这种事哪能随便乱来的。
冯媒婆没有错过郁知秋脸上一闪而过的不悦,她解释道:“吴老太太这回让我找你,是她以为你跟吴掌柜之间有那么点意思,我听她的口气好像对你挺满意的,还说你要是同意,回头就把家交给你打理。”
“不是,我跟吴掌柜之间清清白白,我俩每回接触都是生意上的往来,谁这么大嘴巴乱传话呀。”郁知秋没想到,在她不知道地方竟然会有这种误会。
因着寡妇的身份,她平时十分注意跟异性之间的接触,从不单独跟异性待在一块,就这样还能传出闲话,说闲话的人是不是脑补太多了。
还有那吴老太太,老太太都没见过她,咋就满意了?
忽地,郁知秋想到了昨天中午爱吃夹沙肉的老太太,她记得吴掌柜的娘就爱吃夹沙肉,莫非昨天的太太是吴掌柜的娘?
“冯大姐,吴老太太是不是腮边有颗痣……”郁知秋回忆着老太太的模样,说给冯媒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