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不在意,她不能熟视无睹。
温延珵想要和她说的,并不麻烦,周望景说他不知道心疼老婆,他清楚,现在的余音,有她的傲气,他勉强她,只会离她越来越远。
余音不知道是否是自己说话重了,他记挂着往日恩情,而自己却和他撇干净了,又想要解释清楚,“我妈现在的身体情况不太好,我还没和她说我们结婚的事情,我怕她受到刺激,而且我想我们肯定以后也会离婚的,就没必要了吧!”
等她的话语落下来。
温延珵的头低了低,他站起来,“知道了,我明天出差,归期不定。”
余音见他转身,是她的眼神问题,还是错觉,她怎么觉得他的表情有些失落呢,不给他添麻烦,是她唯一能做的事情。
明明工作一天很累了,晚餐吃得也很好,余音却在床上躺着半天也没有睡好。
不知是担心母亲的手术,还是别的。
余音隔天很早就起来了。
但主卧的门已经开了,显然温延珵也起来了,她看了下时间,才早上七点,他昨晚说去出差,居然这么早就去了。
余音的脑子里还是他昨晚那双湿漉漉的眼睛。
那双眼睛,她见过。
也是这样一个春日,寒意未消。
余音的父亲余成威早年发家,在春山市算得上有钱人,她出生就住在小洋楼里,在还不是名车遍地的时候,她家就有了大奔开,父亲的司机会专门接送她,她是同学眼中人人艳羡的千金大小姐。
直到有一天,余成威带回来了一个小男孩。
那是余音第一次见他,二十岁的温延珵站在小洋楼的庭院里,白色的玉兰花下,衬着他的脸颊格外白,病态的白。
居然有男生的皮肤和她差不多白。
她都有点嫉妒了。
“音音,你过来。”余成威朝着正在庭院里荡秋千的她喊了一声。
她小跑了过去喊道:“爸爸!”
“这是你阿珵哥哥,他今年六月就要高考了,这几个月就会住在我们家准备高考的事情。”余成威和她介绍身旁的少年。
余音见他穿了一件洗的发白的蓝白条纹衬衣,外面套了一件黑色的拉链卫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