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承认,她也都是。”
“我哪里不想要承认?”余音抬起眼眸的时候,脚都停下来了。
温延珵也放缓了脚步,转过身站在了她的面前,目光落在了她的脸上,“意思是我今天可以上去探望阿姨了?”
“不行。”余音这话都没有过脑子,说出口就后悔了,“我的意思是,我之后会和我妈解释清楚。”
“随你。”温延珵转身往前走了。
余音刹那间就觉得自己毁了今晚所有的美好瞬间,但她真的还没想好怎么开口,医生说母亲的情绪不能过于激动,如果母亲知道她结婚了,还是因为钱结婚的,她会怎么想自己,会觉得自己拖累了女儿。
她只有妈妈了。
余音咬着唇,追上去,侧头小声问:“你生气了?”
温延珵淡淡道:“没有。”
“明明就有。”余音扁了扁嘴,“别生气了,大不了我下个月发工资还请你吃饭,好不好?”
“一顿饭?”温延珵勾了勾唇,“余音,我没有那么好哄!”
这么个大男人还要哄。
余音嘟嘟囔囔。
“宝贝,不哭了,妈妈给你买个糖葫芦哄你好不好?”路上一个哭哭啼啼的小男孩被妈妈牵着,匆匆往前走。
京市遍地都会看到举着糖葫芦卖的小摊,余音看到他们走去的方向,一个大叔扛着,红色的糖葫芦像是花束一样插在了草桩子上。
余音将手里的打包盒让温延珵拿着,自己跑去了卖糖葫芦的大叔那边。
她付完钱的时候,小男孩也走到了,眼泪抹干净地要拿糖葫芦。
余音笑着举着糖葫芦往温延珵的方向走过去,“给你,刚那个小男孩不哭了,那你也不要生气了。”
她将糖葫芦递过去给他。
温延珵握住了糖葫芦的木签子,好似握住了她的手一般小心翼翼。
余音从他手里拿过了打包盒,“快点吃吧。”
温延珵没有吃,包裹着糖浆的糖葫芦,他来京市很多年,从没有吃过,尽管用透明的保鲜膜包好着,在霓虹灯布满的街道上,依旧可以看得到糖浆反光的亮度。
她说小男孩不哭了。
她把他当做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