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珵将周望景和陈淮礼推了出去。
“今晚,阿景买单,大家继续。”
这人在这儿,谁也没有心思继续这个局。
但主角走了,那该怎么玩还怎么玩。
温延珵把二人给带了出去,一个忿忿不平,一个失魂落魄。
从温延珵认识陈淮礼到现在差不多也要有六年时间了,周望景和他是大学同学,后来周望景搭线,他认识的陈淮礼,在他的印象里,陈淮礼沉稳内敛,一向是运筹帷幄,什么都是控制在自己的手里。
知道他和周泞书的关系,从始至终,这段关系,也是掌握在陈淮礼手里的。
可一个习惯放风筝的人,手里的线断了,风筝飞走了,他拉了拉线,什么都没有。
三人从喧闹的宴会厅里出来。
温延珵打量二人,估计在里头还得要打一架。
“出去外头吹吹风,冷静冷静。”温延珵让他们往外走。
周望景今天是做了什么孽,原本也不是脾气好的人,一路上,就差没地儿撒气了。
会所的外面,是个僻静雅致的园子,本来也就是老的园子收进来,改建的会所,主打就是一个环境好,品味高。
温延珵摸出了烟盒来,给他们打了一圈。
周望景在温延珵的解释下,也就知道了周泞书今天退婚的事情,心里更气了,“要不是被你逼的,我妹妹会主动退让了,她早就知道你找了个女朋友,明里暗里藏着,她看不见,是因为对你抱有那么一丝丝期望。”
“我可还没这么狼心狗肺!”陈淮礼冤枉,他确实想要解除婚约,但是并未想过脚踩两条船。
“是不是,你心里清楚,圈子里谁不知道,你当我们都是瞎子啊,珵哥,你说是不是?”周望景抽了一口烟,朝着温延珵的方向看过去。
温延珵该帮谁呢?
“我想到我还有个电话要打,去打个电话,你们慢慢说。”温延珵衔着的烟,夹在了手指之间,在夜色里,猩红的光燃烧着。
“别打起来。”他走了两步,又回头警告这两个人。
陈淮礼的嘴角已经破了口子,要不是在黑暗里,怕是很清楚可见的。
温延珵的烟未曾抽完,已经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