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白了点？”
温延珵背过身去，“你喜欢就好。”
“什么我喜欢就好，那你也得喜欢啊，这不有你一半，又不是光我好看就行的，时间太匆促了，要不然真的好好修修。”余音盯着照片啧啧两声，有些唏嘘的感叹。
温延珵本就转过去的身体，回像是回放一般退了回来，他转身，视线落在了余音现在的手上，她正将照片放进相框里，卡子卡主之后，她将相框翻过来。
夕阳映衬下，他们的手指碰在一起，对着镜头笑了，明明云彩很美了，但视线却还会被这两个人吸引。
是爬春山的时候，在山顶观景台拍的照片，已经被打印出来，正放在了这个相框里。
“怎么样，是不是相框太土了，回头我要买过一个相框。”余音装好在温延珵的眼前晃了晃，问他。
温延珵握住了相框的边缘，前天晚上，他握住的时候有多难过，现在就有多欣喜。
“很好，我觉得很好，我很喜欢。”喜欢这个相框里装的是他们。
他好像什么都被抹平了。
“等过年的时候，我们在一起拍一张，带上我妈一起，然后摆在这个位置。”余音指了指桌上还有的空余位置。
算是新的全家福。
温延珵握住相框的手更紧了，“好。”
那张被替换下来的照片，就这样只曾经存在在记忆里，却不会再出现在未来里，余音那天就看到相框的位置动了动。
她和顾梁舟分手的时候，她有过不舍，所以挪动了相框的位置，并未移走，可当她知道温延珵看过这张照片。
她就下单印刷了新的照片，今天一上午都在联系快递公司，让他们早点送过来，她怕赶不上他们回去之前替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