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满了。
稍微听一听就能听到隔壁桌嬉笑的声响,还有男执事温柔的服务,他抬眸看向了一旁的男执事,“你们自我演示一遍,是怎么用这块毛巾的?”
“哈?”两男执事互相看了看,有这种要求的。
“我看你们的菜单上写明了20的服务费,至于如何用这个服务费应该是客人说了算吧,怎么不想要这个服务费了?”温延珵挑眉反问。
两执事很尴尬地演示了一遍。
陈淮礼和温延珵看完之后,眸色更加沉了沉。
套餐就在这个时候上来了,“少爷,我来给您的牛排切一切。”男执事要抬手去拿温延珵餐盘里的牛排。
温延珵拿起手里的刀叉,“你给我切好了,我这双手用来干嘛?”
“少爷回家,自当就是当少爷就可以了。”男执事解释。
温延珵冷声一笑,“少爷?”他勾了勾唇,“要是没这个命呢?”
他这话一说,像是似有若无的开玩笑,但怼得对方没话说了,随后他看向了陈淮礼,“陈少,你有。”
“损我呢。”陈淮礼听得出他话里话外的意思,他切了一口牛排送入口中,“口感不好,太老了,还没我煎得好!”
这位大少爷,在国外留学过一年,会点西式餐点,只不过吃过的人就有他自己,还有……
“这么自信呢?”温延珵倒是也不知道,只知道他收购了不少的餐厅,只为了到处有饭吃,那家私房菜就是在他名下,所以包厢是给他们留着的。
随他们过去吃,不过温延珵当时也是投了点钱的。
对吃这个方面,陈淮礼的嘴巴毒一点,温延珵是吃过苦头的日子,那些年,他不过就觉得余音家的饭菜格外好吃罢了。
现在他已经是这其中的一份子了。
“你说说,泞泞怎么就喜欢到这样的餐厅来了,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陈淮礼也并未避讳身旁的人。
温延珵盯着戴金丝边眼镜框的男人,许久抽回了视线,那男执事被他看得心慌慌,不知道自己到底哪儿做错了。
手机铃声响起来。
温延珵看到了来电,给陈淮礼看了一眼,“在医院不消停了。”陈淮礼示意他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