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景买回来的橙子,手指甲嵌入橙子皮打算要剥开。
陈淮礼将她手里的橙子拿了过来,“指甲破了。”陈淮礼在一旁自己兀自剥了开来。
周望景逡巡了一圈站着的男人,倒是还挺自来熟的。
面对扫过来的目光,陈淮礼才看到了周望景脸上的伤,“人怎么了,出车祸了?”
“你们一个个的,我怎么你们了,还不能说我点好。”
周泞书心里不由笑了出来,但她没有反应在脸上,戳了几口的奶油蛋糕,不想要去管身旁站着剥橙子的男人,他剥好了,她也不会吃的,她不喜欢吃橙子,只喜欢吃猕猴桃,可陈淮礼送来的猕猴桃,她也不想要吃。
就这么一个死循环。
“昨晚出了点事情,就受伤了,但已经上过药没什么事情了。”周望景解释了一句,但转头看了两人表情,竟都在神游,完全没有听他说,他还真的扎心。
“你们到底听不听?”
“你不是说上过药了,皮外伤死不了。”陈淮礼说到了重点。
周泞书倒是也同意,“男人身上没经历过点伤口,还算不上男人呢。”
“姐,你这是隐喻谁呢。”周望景嬉笑,陈淮礼可是他们这些发小里,武力值最高的,这也是周泞书和周望景小时候跟着他玩的原因,有他在,他们不会被欺负。
陈爷爷是会点功夫的,武当山习武回来的,陈淮礼耳濡目染,后面他还去学了击剑,拳击和柔道,就差没有全武行了。
八岁就能打人家十几岁的人了。
小时候,一堆人喊他阎王,因为脸臭拳头硬。
“随口说的,受点伤,破碎感强点,还能用个苦肉计,挺好的。”周泞书反应过来,思绪也将很久远的时候收回来。
她小时候被欺负,陈淮礼都给她去讨回公道,他从未让自己受一点伤。
而周望景小时候一受伤就哭鼻子。
周望景拧了拧眉,“真的能用?”
“对我就不行。”周泞书站起身来,“我去洗个澡。”她从陈淮礼的身边走过,完全忽视了他的存在,就往楼梯上走去。
以前陈淮礼过来,管家一说,她就早就逃到楼上去,精心打扮然后下楼,现在她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