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也是不能这样的,像是什么样,就是周望景在,都成年了,男女有别,也不能这样。
“我要脱掉,太难受了。”周泞书的眼睛忽得睁开了,她眨了眨,抬眸看向了眼前的男人。
陈淮礼以为她已经清醒过来了,“那你等我出去了,你再脱掉,好不好?”
周泞书摇了摇自己的脑袋,“不好。”
“我去找个女服务生来。”陈淮礼知道她这执拗的人,说不好还真的就是不愿意,他只能把她先按住,伸手想要去够床头柜上的电话。
周泞书跪在床上的力气没有了,她及时抱住了陈淮礼拉住她领口的手臂,人就这么挂在他的手臂上。
“我要荡秋千了。”她嬉笑着,明眸皓齿的脸闯入了陈淮礼的视野之中。
陈淮礼的电话没有拿到,手只能又去扶住她的后背,怕她跌下来疼。
“你干嘛,我最喜欢荡秋千了,小的时候,我想要荡秋千,家里没有,就去阿礼家,他家有一个秋千的藤椅,我就荡啊荡,他们家真好,我就想要去他们家!”周泞书语无伦次地讲着。
陈淮礼顿了顿,他记得。
那时候陈母特别喜欢周泞书,周泞书家里没有按秋千,其实这别墅区都没有地方按,陈淮礼和母亲逛家具市场的时候,看到了一个藤椅的秋千,说周泞书喜欢,就要买回去。
他就十几岁的样子。
等藤椅买回去,陈母要直接送到周家去。
被陈淮礼拒绝了,说是他要买的,就要放在自己的阳台上。
陈母还说他小气。
而周泞书知道了之后,就直接跑来他房间,玩得不亦乐乎,他坐在房间里看书,就能看到周泞书一个人坐在藤椅摇篮里晃荡的样子。
已经过去十几年了。
可现在回忆起来,却像是就在眼前一般。
“想要荡秋千?”陈淮礼问。
周泞书闭着眼点着头,“想去阿礼家,但我现在已经去不成了。”
“为什么?”陈淮礼问。
“因为我不是他的未婚妻了,我没资格去了。”周泞书嘟囔了一声。
陈淮礼哄着让她躺在了床上,“泞泞,你什么时候都有资格去的,泞泞,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