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的时候,可是经常一块儿吃饭,不是在这家就是在那家。
后来都是知道的,怕陈淮礼和周泞书见面尴尬,就鲜少组织了,陈母上门来请,自然是给足了面子。
“你和阿礼的事情过去挺久了,我们两家也还该要走动的,是不是?”周母苦口婆心道,“你陈姨是什么样的人,你清楚,我们过去了,也是要过来亲自叫你的。”
陈母待周泞书没话说。
从小到大,她但凡说好的,陈母没少送过,就是他们解除婚约,也亲自打电话来问是不是陈淮礼的意思。
当周泞书说是自己的意思后,陈母才算是没有找陈淮礼算账。
陈母一直都说即便解除婚约,都是拿她当女儿看的,养在陈家的日子也不少,小的时候,周家父母出差,周泞书发烧生病,都是陈母抱进抱出去医院看的。
“好了,我去就是了。”周泞书不想让父母辈的为难。
三人便从家里走出去。
周父也没有空手去,拿了一瓶高度的白酒。
真的就走了几步路就到了陈家的别墅。
陈家别墅的大门都开着,听到动静,从屋里走出来一个穿着法式方领黑色连衣裙的中年贵夫人,明明已经儿子都三十好几了,可妇人却看着依旧风姿绰约,直接快步走上来迎接他们三人。
“总算是来了,再不来,我又要去你们家喊去了。”陈母脸上挂着笑,没有那种豪门贵夫人趾高气扬之气,她全身上下都散发着知性,比起周母的身材圆润,陈母却属于消瘦类型,可能和她年轻的时候是歌舞剧演员有关。
不得不说,陈淮礼的好皮囊都是继承了陈母,从陈母的脸上就能看到陈淮礼的轮廓。
“过来吃白食还能让人三催四请,那我们也太不像话了吧。”周母揶揄。
“陈姨。”周泞书盈盈一笑,喊了人。
陈母已经走到了周泞书的身边,拉着她的手往里走,“我们泞泞都瘦了,工作太辛苦了吧,一个女孩子能开一个公司,多厉害呀,但身体也要顾好,我要心疼了,一会儿多吃点海鲜,有你喜欢吃的帝王蟹,下午才空运到,新鲜的很。”
“是说是说,我让她别弄公司的事情,并到阿景那儿算了,就不听。”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