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光。
她起身就往外走,却被林丰一把拉住。
相处这么多时日,就算白静从不说她的身世,林丰也能从其所作所为中,看出端倪。
示意她待在屋子里,林丰随王前出门来到营栅上,探头往外看。
壕沟外,站了三个人,一个老头,一个老太太,还有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
那汉子手里拉了一个木排,上面盘坐了一个瘦弱的男子,正阴沉沉地看着营栅发呆。
老头见林丰探出头来,咳嗽一声。
“可是林甲正当前?”
林丰对这老头依稀有些印象,应该是岭兜子村的最长者。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看这架势,林丰并未给老头好颜色。
“林甲正,这位是咱村的林兆民,他婆娘林白氏,已经多日不见,听人说他婆娘在烽火营里,今日便央老汉带他过来寻找。”
老头满是皱纹的脸上,带了不满。
“军营之中如何会有妇女滞留,你们还是去别处寻找吧。”
果断拒绝让老头没了话,一时愣在那里。
岭兜子村以他为长,向来受村民尊重。
没想到一个小后生,竟然如此不敬。
“林甲正,有人亲眼看到俺婆娘就在营中,你可让俺入内相认。”
林兆民双腿已废,身体有病,眼神却十分狠厉。
他见老头不好使,便阴恻恻地说。
“我说没有便是没有,军营之中岂是你们想进就能进的。”
“丰子,林茂见到俺也得称一声爷爷,你不但没有称谓,还敢拒俺于门外,成何体统!”
老头怒声呵斥。
“现在是战时,谁敢轻易开营,怡误军机都担不起责任,诸位还是请回吧。”
林兆民见老头压不住林丰,愤怒地挥舞着拳头。
“小子,敢霸人妻女,欺负俺是残疾,天理不容!”
林丰冷笑:“林兆民,你早年做土匪,手里有人命吧,乡里乡亲的,可是给你留了面子。”
“放屁,你爹也是残疾,难道也是土匪!”
林丰眼神冷下来。
老头此时也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