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吗?
第五天,站在城楼上的林丰,看到鞑子的大军开始往西撤退。
白静急忙说:“哥,何不冲上去,痛打落水狗?”
林丰摇摇头:“不行,他们的军队撤得很有次序,如果此时冲上去,只会是以短击长,遭到鞑子的反攻。”
“那就如此看他们跑了?”
“与鞑子打冲锋战,以多打少可以,以少打多,那是作死。”
林丰自然记得,当时领着二百精骑,与鞑子的二百精骑,在旷野中冲击。
结果很惨。
虽然那是鞑子的精锐部队,但也从侧面说明。
鞑子在马战中,确实占据了较大的优势。
如果一味去用马队冲击对方,胜负且不说,自己的损失必然巨大。
好不容易积攒了这点家底。
如果背后依靠朝廷这棵大树还好点。
现在可是孤军奋战,四处皆敌,怎能冒失作死?
几个营地都在等待林丰的命令。
没有接到林丰的命令,只能眼睁睁看着鞑子的大队人马,从眼前走过。
没有人敢擅自出营追击。
林丰平时待人温和有礼,可一旦触犯军规,那是毫不留情。
处罚起来,比鞑子还凶狠。
重奖重罚不是一句玩笑。
等了半天的时间,所有营地都派人过来询问情况。
林丰只让老实待着,不可妄动。
直到鞑子的大队人马渐渐消失在众人的目光里,营地的军卒才松懈下来。
林丰下令,让工兵去收拾鞑子营地的东西。
那些营栅正好用在自己的工程上。
其他营地的军队,原地待命。
他怕鞑子玩什么花样,突然来个回马枪啥的。
回到指挥部,刚刚坐定,端了白静递过来的茶水,还没喝一口呢。
就有军卒来报。
邠县那边出了一件杀人案子。
林丰疑惑地问:“古知县没处理吗?”
“将军,是军队上有个甲正被人杀了,塞进了炕洞,好几天才找到尸体。”
“凶手找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