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是古知县的报告。”
军卒递上一个信袋。
林丰接过来随手递给白静。
“谁的属下,就让谁去查,找到凶手,严惩不贷。”
白静接过信袋,打开抽出来看了看。
“邠县营的甲正,叫卫树国,被人砸碎了咽喉,塞在收容所的炕洞里。他们处理不了,不敢瞒报。”
林丰随口问:“什么时间的事?”
“六天前了,晚上有官吏去给流民登记,还看到过这个卫树国。”
“哦?流民作案?给谁登记?”
林丰喝了口水,问道。
“说是一个盲女,还是个哑巴。”
林丰一口水还没咽下去,噗的一声喷了出来。
然后在几人惊讶的目光下,发起了呆。
他的大脑里回忆起,自己在收容所巡视的情景。
回岭兜子的路上,就觉得哪里不对,当时没顾上琢磨这事。
这次仔细一想,当时就觉得那个披了斗篷的女子,还蒙住了双眼,有古怪。
林丰皱眉回想,当时有个细节在脑子里闪了一下,自己没在意。
白静拿了绢帕给他擦拭身上的水渍。
“怎么了哥?”
林丰看着白静那双白皙的手,恍然大悟。
当时那女子吃饭时,全身都被斗篷遮住,只有几根手指露在外面。
就如白静的手指一般,细腻白皙。
既然是从村落中救出的农民,怎么会有如此细腻的手呢?
“不对,这事不对。”
“啥不对啊哥?”
“这个女子不简单。”
“哪个女子?”
“你看一下报告,是不是那个盲女不见了?”
白静连忙翻看了一下报告,然后抬头惊道。
“哥,果然不见了一个盲女。”
林丰扫了屋子里的人一眼。
“谢重、李虎。”
两人本就站在门外,听到呼叫,立刻推门走进来。
“让人守住城门,然后搜查全城,寻找一个蒙着眼睛的女子。”
两人有点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