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谢谢你砚池,这辈子能跟你成为好兄弟是我陆景逸莫大的荣幸,我相信即使我离开卓盛,我们之间这份情谊也不会因此变得疏离和淡薄,不管到什么时候,只要卓盛需要,我还是愿意全力以赴,但现在,我真的很想自己出去闯一闯,砚池,请你支持我!”
看出陆景逸已然是心意已决,傅砚池也已经猜到了陆景逸这么想自己去闯一片天地是为了什么?
看错不说破,傅砚池最终没有拆穿陆景逸的心思,只能忍痛割爱的放手:
“好吧,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就不勉强你了,我们是好兄弟,我当然支持你!”
傅砚池说着接过了陆景逸的离职申请书,起身走到陆景逸面前给了他一个鼓励的拥抱:
“好兄弟,加油干!有任何需要随时告诉我!”
“嗯!我会加油的!砚池你也是,照顾好自己,有需要我的地方,随叫随到!“
“傅砚池你到底想怎样?”
突然一个愤怒的声音闯入办公室,打断了傅砚池和陆景逸好兄弟间的惜别。
陆景逸转身看到闯进来的人是穆棉,他不禁奇怪的回头看了看傅砚池,见傅砚池给他递了个安慰的眼色,陆景逸便也识趣的没问什么,只是对脸色不好的穆棉点了下头,然后举步先离开。
“穆秘书大早晨就这么大火气,是吃枪药了?”
傅砚池锐利如刀的眸子随即落到了气势汹汹闯进来的穆棉身上。
昨晚的不欢而散他还没跟她计较,她反倒一清早又过来找不痛快,傅砚池也越发不悦的沉下了脸色。
穆棉一想起早晨刚得知的那件事,就气得走上前朝他质问起来:
“傅砚池,美国医院那边是不是你跟他们说的林伯母得过传染病?”
就在今天早晨,温妍打电话告诉她,身在美国的姜瀚泽说美国医院那边得知林伯母之前得过一种罕见的血液传染病,虽然现在已经治愈了,但因为要做手术,美国医院那边还是出于谨慎考虑决定拒收林伯母过去治疗。
而关于林伯母一年前得过这种传染病的事,傅砚池是知道的,所以穆棉断定一定又是他从中作梗。
面对她的质问,傅砚池只觉得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