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棉,怎么没在法国多待几天?我看童婳女士很欣赏你,跟你也很投缘的样子。”
“嗯,那倒是,童婳姐还想把我留在法国帮她呢!你说我要不要考虑一下啊?”
白色幻影驶离机场,坐在后座的傅砚池握着穆棉的手,说话间,穆棉歪起头故意试探她。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自从他在巴黎先回来之后,这两天每次发信息通电话的时候他都说让她在那边多待几天,就好像不希望她回来似的。
似乎察觉她的敏 感,傅砚池随即霸道说: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傅砚池的妻子了,所以下半辈子你哪儿都不许去,只能待在我身边!”
看到他目光里的坚定,穆棉安心的笑了笑,言归正传道:
“砚池,你是不是为了来接我推掉今天的月初例会了?正好画室就快到了,你把我送过去,赶紧回公司去忙吧!”
“你刚回来还是先回家休息吧!而且那些记者今天还会跑去画室那边。”
“唉!真没想到我只是去参加一次童婳姐的画展,就能得到这么多人关注。”
穆棉轻叹,刚才在机场被那些记者围堵的场面多少让她有点苦恼,她从来不喜欢抛头露面惹人注目。
傅砚池却以他为傲的口吻说:
“童婳女士的画展不是谁都有资格参与的,何况你的作品这次在童婳女士的画展上得到了那么高的赞誉,这都说明是你足够优秀!”
“尤其你决定把作品拍卖的善款全部捐献给爱恩全球救助儿童会,单凭这个善举,已经被国内多家媒体报道了,接下来肯定还会有很多媒体要对你进行专访,我夫人现在可是艺术界的新晋红人了!”
见傅砚池为她感到骄傲的样子,穆棉亦是心满意足。
此次法国之行,不仅让她在热爱的事情上收获了意想不到的成绩,也让她收获了一场意外的婚礼。
虽然巴黎教堂里的那场婚礼很仓促也很简单,可穆棉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天他给予她的坦诚,让她终于知道了,原来六年前与他初相遇的时候,他就已经对她动了心。
“穆棉,答应我一件事好么?”
当穆棉正沉浸于幸福之中时,忽然发现傅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