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棠恬不听他的，打了120，商海正没有阻止。
他最后看一眼地上躺着的女人，淡漠的转过身上楼去了。
救护车很快赶来，将凌沐雨带走。
范璐云陪她上了车。
车上凌沐雨眼睛毫无焦距的望着车顶，口中喃喃：“我和他很早就在一起了，我们约好大学毕业就一起创业，吗，买一个不用很贵的小房子，生一堆儿女，安安分分的过日子。”
“可是，他骗了我，他和其他女人结婚了，还生了三个孩子，他看到我，甚至都不敢跟我说话。”
“我活得好累啊……”
范璐云说：“你别死，等这事儿过了，我帮你想办法。”
凌沐雨已经在弥留的边缘，因为大量出血，脸白入纸。
她艰难的转过头，气喘吁吁的说：“对不起，我可能，被人误导了，是我害死了你的女儿，害你不能再生育，是我挑唆你和商海正决裂，对不起。”
范璐云喉咙里梗着千言万语。
“那你做错了事，想要弥补至少要活着呀，你死了我找谁算账去？”
“对不起……我可能没办法还你了……”
她握住范璐云的手，“对不起……下辈子还你吧。”
说完，一口气吐出，便彻底没了声息。
范璐云呆呆的看着她，脑子里一片空白。
医生们在抢救，她被挤到一边。
她喃喃道：“我们这些年，到底在斗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