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几处手扶梯边棱磕的淤青。
商焱没发话,凌念不敢起。
商焱缓沉道:“回去,在你母亲牌位面前跪上一天,改一改你毛躁的毛病。”
“是。”
凌念这才肯起来,担忧的看了眼icu里躺着的庄鹤,瘸着腿走了。
商焱的神色稍稍缓和,将她揽入怀中。
“我会请最好的脑科专家为他治疗。”
棠恬靠在他温暖的怀抱中,轻声说:“这次我们欠他好大一个人情。”
商焱挑起她的下巴,“我是糖果的父亲,如何回报他是我的事。”
她抿了抿唇,轻轻嗯了声。
得知庄鹤受伤,刚回到英国的庄雪芮又紧急返回。
这次一起回来的还有庄鹤的父母。
棠恬本想亲自去机场接他们,被商焱拒绝。
他说:“这件事,你全程不要出面。”
棠恬帮他整理西装,“那怎么行?显得我好像心虚不敢见人似的。”
她转身挑出最适合这套西装的领带,商焱配合的低头戴上。
她边系领带边说,“我是孩子的母亲,是你的妻子,我们应该一起面对。”
商焱摸着她的脸颊,眸光温润,“好。”
尽管已经做好迎接庄家父母的指责,棠恬心中依然内疚而忐忑。
可是出乎她意料的是,庄爸庄妈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气愤,他们只是着急见自己的儿子。
医院icu外,庄妈妈看到昏迷不醒的儿子,哭到浑身无力,跌坐在地上。
庄爸爸搂着老伴,眼中尽是沉重。
庄雪芮眼圈红红的,“怎么那么傻,救人也该量力而行啊,就你那身体你凑什么热闹!”
棠恬也是后来才知道,庄鹤那天是来医院拿药,他的肾出了问题。
她庄爸庄妈鞠了一躬,“叔叔阿姨,对不起。”
庄爸长长的叹息,“我们看过监控视频,事发突然,他只是出于本能救人,就算不是你,其他人从电梯上摔下来他也会救得。”
他复杂的看着她,“你不必过于自责。”
他深明大义让棠恬更加愧疚。
庄妈妈埋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