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无辜分离的三年,叹了口气,闭上眼睛,“睡觉了,晚安。”
商焱捏住她的下巴,“还有件事没做。”
棠恬秀眉微蹙,眼睛都没睁,“下午不是做过了。”
“下午和晚上,两码事。”
“哎呀,”棠恬躲着他的吻,“我好困!”
见状,商焱便不舍的再折腾她,在她耳边低喃,“明早。”
棠恬在他怀里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烦死了。”
商焱也不恼,从身后搂住她,闻着她发间的幽幽香气入睡。
清晨。
小糖糖醒了想找妈妈,穿着睡裙便要去敲门,被保姆及时拦住。
“先生吩咐过,不可以打扰他们。”
糖糖揉揉眼,软乎乎的问:“爸爸妈妈要睡懒觉吗?”
保姆:“也许吧。”
糖糖撅着小嘴巴,“爸爸妈妈好懒哦,比果果都懒,那我去看果果。”
等棠恬完全清醒的时候,窗外已经太阳高照,商焱早已去工期,糖糖也去了幼儿园。
她揉着发酸的腰坐起来。
门外的佣人听到动静,敲了三下门,“太太,我们可以进去吗?”
棠恬把丢在一边的睡衣穿好,才让他们进来。
佣人鱼贯而入,拉窗帘、照顾她起身、整理床铺。
她走进洗手间,牙膏都挤好了。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愣了几秒,里面那个慵懒媚态的女人是她吗?
眼神好像变了……
她揉揉脸,嘟哝道:“都怪大坏蛋!”
与此同时,医院特护病房。
商焱站在床尾,面无表情的看着昏迷不醒的庄鹤。
良久,他来到床边,从西装口袋拿出一管注射器,“想不到是你。”
他把针头拧下来,将液体注入输液管的小壶,亲眼看着液体一点一滴的注进他的身体。
薄唇扬起一抹残忍的弧度,“那么,永远不要醒来。”
他悄然离开,不留一丝痕迹。
……
棠恬等着颜烨鸿的交代,却只等来了他回京市的消息。
他的亲信来嘉合园向她致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