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莺却没有逃离的动作,她只是倚靠在墙边,静静地盯着面前人,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她讨厌盛虹吗?
不,至少在刚刚,她并不抗拒的亲密行为,这无疑已经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案。
可理智并未被情感淹没,正一遍遍提醒她,二人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仍由这个错误继续发展下去,无疑对她和盛虹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
这一次的落泪不同于上一次的惊慌和害怕,更多的是因为内心的纠结和自责愧疚。
盛虹并不能读懂白莺眼中复杂的情绪,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却不知这嘲笑的对象是白莺还是他自己。
他不服输地说着,“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是在可怜我吗?”
白莺收回自己的视线,低垂着眉眼,“你有什么好可怜的。”
“也是。”盛虹冷笑一声,“我都忘了,你只是盛家花大价钱买来的,一个任人摆布的花瓶罢了。”
他伸手用力拉了一把白莺,将人直接甩到了床上。
白莺没想到对方会再一次发作,有些害怕地往后退,“盛虹?!”
盛虹双眼微眯,像盯着猎物一样紧紧地盯着面前人。
短暂的沉默过后,他突然开口,“如果把我当成盛璟你会好受一些的话,我也不介意。”
“什么?!”白莺的眼神中透露出些许的迷茫。
盛虹显然没有解答对方的打算,欺身而上,带着白莺陷入柔软之中。
细密的吻如雨点般落下,柔弱的发丝轻扫过白莺的下颌。
“盛虹你冷静一点。”白莺不断地扭动着身躯,她必须说点是什么来阻止对方。
“你这样做对得起乔小曼吗?”
身上的人突然停止了动作,白莺稍稍松了口气,心里却也有一些无奈。
盛虹抬起头来,看向白莺的眼睛,似乎想要看穿对方心里的想法。
她当真只是因为在意乔小曼?
盛虹有些无奈,认真地解释道,“我跟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可她喜欢你是事实。”白莺一脸专注地说着。
“原来你在意的是这个。”盛虹内心似乎一下子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