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问嫂子要不要一起去呢。”乔小曼顺势吹捧道，“不过话说回来，有盛虹哥哥这样慷慨大方的领导在，当盛虹哥哥的下属可真幸福啊。”
此话一出，激得白莺的嘴角直抽抽，幸福个大头鬼，简直是水深火热才对。
乔小曼一脸憧憬地说着，“弄得我也想来给盛虹哥哥当秘书了。”
“你就算了吧。”盛虹戏谑地说着，“你要是真来了，都不知道是来帮忙的还是来添乱的。”
“盛虹哥哥。”乔小曼不满地抱怨着，“我跟嫂子比起来，也没有差很多吧。”
有道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白莺听到乔小曼这话，心里莫名有几分紧张。
她似乎在内心隐隐有些期待盛虹的答案。
却不敢将这一丝探求的欲望表现出来，眼神便也变得有些飘忽，闪躲。
盛虹听到乔小曼的问话，煞有其事地看着面前两个姑娘，似乎真在要在心里好好将二人对比一番，以便得出一个准确的答案。
但他的目光到底多数放在了白莺的身上，自然也就没有错过对方这一丝情绪的转变。
“嗯…”盛虹沉吟一声，“的确不是差很多。”
乔小曼那边还没来得及高兴。
盛虹看着白莺的表情，慢悠悠地补充道，“那是差远了~”
听到这个答案，白莺只觉得自己连眼睫毛都颤抖了几分。
她应该感到高兴吗，似乎并不该，可内心却不可遏制地有一丝丝地窃喜。
白莺没了办法，最终也只能将此归结为太久没听到他人夸奖的欣喜，以及上司对下属工作能力表示肯定，因此心底获得的满足感。
就这样安慰自己也挺好的，不然还能怎样呢。
人生苦短，就这样骗骗自己，顺便再骗骗其他人，日子总归会过得轻松一些。
……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盛虹不在，陈铭宇一开始也没觉得有太大的问题，真等到实际工作后才发现。
他工作量瞬间翻倍，一时间是焦头烂额，内心恨不得盛总能快点回归。
正透过视频会议跟大洋彼端的人传达盛总的意思，突然感觉这别墅阴风阵阵，背脊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