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信了七八分,连忙继续添油加醋,把事情说得更加入木三分,“昨晚他们在盛璟房间幽会,没成想被家声撞见了,这不事情败露慌张之下朝家声下手,竟是将人打晕了。”
“可怜我儿一个人大晚上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倪珊珊说着以手掩面,似乎下一秒就要哭泣出声。
自然她到底没有真的哭出来,因为她此刻的全幅心神都在偷偷地观察盛理,企图从他面上的神情判断出对方对自己所言到底信了多少分。
然而,盛理面色始终十分平静,并没有一丝变化,甚至连一点点发怒的迹象都瞧不出,让倪珊珊心里有些没底。
她脑海中灵光一闪又匆忙补充了一句,“这不,今日我才想着用首饰的事情借题发挥,好把白莺赶出盛家。”
倪珊珊这话,转眼就把今日这场闹剧变成了她识大体,顾大局,为了维护盛家名声和脸面不得已而为之的无奈之举。
她心想,虽然这前前后后两次事情都让白莺侥幸逃脱,但眼下也总算是能把自己干干净净地摘出去了,而且还能给白莺泼上一盆脏水,想想也并不是一无所获。
只是,这盛虹为了跟自己作对屡次帮着白莺脱困,之后再要对付,恐怕是有些难了。
盛理并未对倪珊珊的这番话做出任何的评价,他已经给了对方机会,可没想到倪珊珊嘴里竟是没有一句实话,难道是把他盛理当成傻子看了不成。
事情到了这一步,盛理想着,即便逼着倪珊珊说出真相,她也有千百种借口为自己的行为开脱。
这到底也不过是盛家的家事,不是在法庭上断案子,只要他自己心知肚明也就够了。
不过……盛理看着面前这个与自己朝夕相处的枕边人,恍惚间觉得对方似乎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般单纯。
过了好久,盛理才冷冷地出声,“罢了,此事就到这了,往后也不要再提了。”
……
另一边,盛虹一行三人回到虹院,事情虽然看似已经解决,但白莺心里始终有些过意不去。
陈姨见气氛不对,知道二人可能有话要说,便很识相地先一步退下了。
白莺这一路都跟在盛虹的身后,并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即便到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