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怔怔地盯着盛虹的背影并没有开口。
盛虹大抵是察觉到背后炙热的视线，事实上也的确很难忽略。
他转过头来看向白莺，“你…有话跟我说？”
“没有。”白莺下意识地摇头否认，而后又轻轻地点了点头，“是。”
盛虹原本也只是随口一问，但眼下见白莺这样的神情，不得不认真对待起来。
“坐下说吧。”盛虹抬腿向一旁的客厅走了过去，“正好，我也有些事情要跟你说。”
闻言，白莺心里顿时有些紧张，默默地跟在盛虹背后。
大概是心里有些害怕，白莺特意挑了一个离盛虹较远的地方坐下。
盛虹呼了口气，躬着身子朝白莺的方向靠近了些，“说吧，到底是什么事情。”
白莺这才抬起头来看向盛虹，就这样默默地看着，直到盛虹的耐心快要耗尽，他才终于看到白莺的嘴唇动弹了几下。
“……对不起。”白莺道。
盛虹眸光微闪，有些不明白白莺这话的意思，好在他并不是白莺那种扭捏的性格，“好端端的为什么跟我道歉？”
“今天的事情……对不起，还有，谢谢你。”白莺眉头紧锁，一张脸上写满了愧疚。
“道谢我收下了，可道歉的话，你是不是搞错了对象。”盛虹一脸平静地说着。
“我……”白莺自然明白盛虹的意思，她卖的到底是属于盛璟的首饰，要道歉也应该对盛璟说才是。
一想到这个，白莺心中的愧疚又增添几分，她没有得到盛璟的同意便作出这样的决定，到底有点‘趁人之危’的意思。
“如果你非要跟我道歉的话，我只能告诉你，我不接受。”